冰上凉

before sunrise诠释相遇的意义就在于纯粹的坦白,在交谈中间暗含着一种自说自话从而完成一次和自我的对话。所以,实际上这更像一场与异性的自己相遇的经历。

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



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 - 冰上凉 - 上善若水

 

 只要历史不阻断,时间不倒退,一切都会衰老。老就老了吧,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。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。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,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;没有废墟的人生太累了,没有废墟的大地太挤了,掩盖废墟的举动太伪诈了。


还历史以真实,还生命以过程。——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。


文:余秋雨,选自《还生命以过程》

图:陈克年作品


 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 - 冰上凉 - 上善若水

 

  

在这个世界上,有的人相信神圣,有的人不相信,人由此而分出了高尚和卑鄙。


相信神圣的人有所敬畏。不论他对人生怎样充满着欲求,他始终明白,一旦人格扫地,他在自己面前竟也失去了做人的自信和尊严,那么,一切欲求的满足都不能挽救他的人生的彻底失败。


相反,那种不知敬畏的人是从不在人格上反省自己的。如果说“知耻近乎勇”,那么,这种人因为不知耻便显出一种卑怯的放肆。只要不受惩罚,他敢于践踏任何美好的东西,包括爱情、友谊、荣誉,而且内心没有丝毫不安。不相信神圣的人,必被世上一切神圣的事物所抛弃。


文:周国平,选自《有所敬畏》

图:陈克年作品


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 - 冰上凉 - 上善若水

 


自从你生下来的那一刹那起,你就注定要回去。这中间的曲折磨难、顺畅欢乐便是你的命运。


不要因为命运的怪诞而俯首听命于它,任凭它的摆布。等你年老的时候,回首往事,就会发觉,命运有一半在你手里,只有另一半才在上帝的手里。你一生的全部就在于:运用你手里所拥有的去获取上帝所掌握的。


你的努力越超常,你手里掌握的那一半就越庞大,你获得的就越丰硕。在你彻底绝望的时候,别忘了自己拥有一半的命运;在你得意忘形的时候,别忘了上帝手里还有一半的命运。你一生的努力就是:用你自己的一半去获取上帝手中的一半。这就是命运的一生;这就是一生的命运。


文:罗秋菊,选自《上帝只掌握一半》

图:陈克年作品

 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 - 冰上凉 - 上善若水

  

常常会无端地想念一些人。


想起一些人时,总感觉自己的生命是切成一段段的,每一段都和一些人联在一起。没有这些人,生命似乎也就苍白贫乏,没有着落。但也不单是朋友,一些不是朋友而不得不与他们发生联系的人,甚至一些憎恨的人,也常常要想起他们,所以,生命便可以分解成这样:一些被你所爱的人分去了;一些被你恨的人分去了;一些被你无所谓爱或恨的人分去了。你的生命被这三种人分解去了。你在漫长的岁月里想念他们,因此你觉得自己的生命实在而丰足。


当你想念滑过你生命的那些人时,所有的爱憎都蒙上一层淡淡的晕光。透过晕光,你再看他们,爱和憎都化做一种体验生命的深广的欣慰了。


文:徐智慧,选自《想念》

图:陈克年作品

  

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 - 冰上凉 - 上善若水

 

 

那天偶过花店,他察觉到我对黄玫瑰的喜爱,第二天便送了一束给我。


可不知怎的,我老想着花店橱窗里的那一朵,总觉得这一束不如那一朵清丽可人。


有一天,我俏皮地问他:“你真的爱我吗?”其实,只要他讲一个“爱”字,我就满足了,可他不仅说“爱”,且滔滔不绝地说了许多爱的理由,听着、听着,我心不在焉了……


无需要太多!人,有时真的并不是非要得到或听到许多的。一朵花,一片绿叶,一个会心的微笑,一缕柔情,一点真心,一句关切的问候,一声同情的惋惜,便可使我们如品香茗、似饮甘醇了。


不必希求太多——向朋友、向爱情,尤其是向生活。无需痴想太多!只要我们每一刻都在认真地做人,认真地生活。


文:陈桂芳,选自《无需太多》

图:陈克年作品

  

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 - 冰上凉 - 上善若水

 

假如通往幸福的门是一扇金碧辉煌的大门,我们没有理由停下脚步;但假如通往幸福的门是一扇朴素的简陋的甚至是寒酸的柴门,该当如何?


只要幸福住在里面,简陋的柴门又如何,朴素的茅屋又如何!幸福的笑容从没因身份的尊卑贵贱失去它明媚的光芒。我跨越山川大漠,摸爬滚打寻求的是幸福本身,而不是幸福座前的金樽、手中的宝杖。


幸福比金子还珍贵,这是生活教会我的真理。


文:栖云,选自《幸福的柴门》

图:陈克年作品

 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 - 冰上凉 - 上善若水

  


我们如果有颗安静的心,即使是默默坐着,也可以感受到时间一步一步从心头踩过。


人,在这个宇宙之间,多么渴望企图去创造一些什么,有时是为了生活的必须,有时是对生命永恒的追求,有时,只是无意间的创作罢了。


时间以一种无声的脚步刷洗着人所创造的事物,使它从欢跃的春天,成为凋零的冬天。


这就是无常,无常是时空中一种必然之路,我们不能常住于某种情境、某种爱,乃至,也不能常住于忧伤或落失。


那就像坐在森林里听鸟的歌唱,每一声都那么像,而每一声都不同。一声鸟,或一堵墙,其实是没有不同的,我们每天看一堵墙,仿佛相似,其实每天都不一样,有一天它会断颓,有一天,它会完全的粉碎。


文:林清玄,选自《一声鸟或一堵墙》

图:陈克年作品


100岁时杨绛说:世界是自己的,与他人无关。是的,人是赤裸裸的来,赤裸裸的走的,起初是拿起,最后是放下,一切全在于自己,如何的收放就是一种境界。那些大智大雅的人,也许一直都是混迹于闹市之中,却一直屹立于时光之外的吧!若墨,落在纸上,黑白之间,全是江山与光阴。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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